2011年6月11日 星期六

愛是如此孩子氣




在書局裡遍是教導如何在愛情裡掌握各種技巧時,這書,讓人耳目一新。「在愛中,我們都會不由自主地像個孩子,因為,那是愛最初的樣貌。」

「嗯……你的冰棒好好吃哦!」 
「那妳吃我的!」 
「不行,現在我要吃這根橘子口味。」 
她舔著那根冰棒,看著我,還微笑。然後被迫吃得很急,因為冰棒快速融化,於是她把整根塞進嘴裡。她又笑了。接著,她又蠻橫地要吃我的冰棒。 
「拜託,讓我吃一口。」她故意這麼說,一邊大笑,討好我,我們靠在摩托車上,我張開大腿,讓她擠進我兩腿之間,我們親吻。冰棒開始融化,沿著手腕往下流到手臂。我們不時用舌頭去舔,一下子是橘子的味道,一下子是薄荷的味道。舔著手掌、手指間,順著手腕、沿著前臂舔下去。柔軟、甜美,像個小女孩一樣。她穿著大溪地長裙,淺藍色的,上面的花紋比較深。長裙圍在腰間,綁著。腳上是一雙水藍色涼鞋,身上是兩截式泳衣,也是水藍色的,戴著一條長長的項鍊,是用白色的圓形貝殼串成,有些比較大,有些比較小。貝殼陷入她溫暖的胸部,跳動著。她開始親吻我的脖子。 
「哎呀!」她故意用冰棒碰我的肚子。 
「我的小親親,唉什麼唉……」她笑我。「怎麼,這樣讓你不舒服?會冷呀?」 
我的肌肉僵直,她更開心了。用冰棒在我的腹部磨來磨去,一下接著一下。我決定反抗。 
「唉!」 
「拿這根薄荷冰棒去磨妳屁股!」我們就這樣繼續玩,用橘子和薄荷兩根冰棒去塗背部、後頸、大腿……接著畫到她的胸部之間。冰棒碎了!其中一塊從泳衣邊緣滑了進去。 
「哎呀,你這笨蛋,很冰呢!」 
「當然很冰,這是冰棒啊!」 
我們大笑。艷陽下,沉醉在冰冷的親吻之中,感受彼此嘴裡的橘子與薄荷滋味,…… 

摘自「愛是如此孩子氣」。

這樣的場景在義大利旅行的路上不難見到,情侶們肆意地展現對彼此的渴望和自己的率性,這樣的肆意在東方的教育裡,似乎很難見容。我喜歡逗弄學齡前的孩子,他們保有這樣率性的能力,和他們玩著的時候,總有驚喜。貼著媽媽的身軀,一腳跨在媽媽的肩膀上,嘴裡喃喃自語,兩歲蓄有小瓜呆短劉海的小女孩和媽媽的互動讓人看得十分開懷。如此人我的親暱關係,長大以後,還剩有幾分。

小獅即將離開校園,現在的她和我保持著黏膩,就像現在的我回到娘家,總也愛窩在媽媽身邊依著天南地北的聊天。愛,本來就是孩子氣,只是,角色讓一切變得成熟。

因著生命角色的責任及期待,學著理性地控制著這個世界和自己,好像掌握中的一切,可以讓我們安全地度過平穩無誤的一生。安全地,平穩的,無誤的,是不是就是快樂的人生? 如何安全又快樂,考驗著學習成熟的我們的智慧。

親愛的,有一天,我要帶著孩子氣的自己和一樣孩子氣的你,去一個有日出日落潮汐和風的快樂天堂,與大地為伍,度過簡單滿足的每個日子,回到人生最初的樣貌,可以孩子氣,也可以在愛中快樂的生活著,你說,這樣好不好 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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